《尚书大传》卷三：“骂女毋叹，唾女毋干。”《新唐书·娄师德传》：“其弟守代州，辞之官，教之耐事。弟曰：‘人有唾面，洁之乃已。’师德曰：‘未也，洁之，是违其怒，正使自干耳。’”后以“唾面自干”形容逆来顺受，受辱而不计较、反抗。《镜花缘》第三八回：“唐敖道：‘若讲能够忍耐的，莫若本朝去世不久的娄师德了：他告诉兄弟，教他唾面自干。’”鲁迅《且介亭杂文二集·七论“文人相轻”——两伤》：“由这情形，推而广之以至于文坛，真令人有不如逆来顺受，唾面自干之感。”